第五话:初识少女
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一定发生了什么,就连人类最为自豪的的现代科技也无法对抗这些异类,只能选择用核武器来个玉石俱焚,但是结果却是这里的人类灭亡。我不想继续往下想去,因为我害怕就连自己最后的归也消失,瞬间冲上万米的高空,从大地的形状和自己的记忆中,依稀记得,自己刚刚待过的地方好像是叫美国的地方,左就是华夏的国土了,不知道是什么样的,“出来吧,翼”,久违了,我的伙伴,我的翅膀,我的翅膀一黑一白,却异常的大,可以让我有远超声速的速度,有了它,再远目的地也不是什么问题了。
大海确实一望无垠的,飞行了这么久,竟然还没有见到一个岛屿,平静的海面上,没有船只的航行,也没有海鸥的身影,人类大海说大海是自然的宝库,可是,现在的宝库却没有一丝丰富的意思,连鱼儿都很少看见。继续向着前面的华夏飞行,我知道我会遇见R国的国都,我在想,美国都已经被毁灭了,这样一个小小的岛国,会是怎样的惨样呢?渐渐的,海平面的前方出现了岛屿的影子,那就是R国,大海上,时常会飘来一些破破烂烂的船只,都是些R过得捕鱼船。一一扫过这些船只希望可以发现人类的影子,即使是R国的。
寂静的海平面上,虽然没有在海之蓝,天之碧的晴空下,大海上尽情遨游的,在高尔基笔下与海浪搏斗的海燕,也没有盘旋于天际的海鸥。生机似乎就是在这里断绝了。
少女,来自R国,在海面上已经漂泊了快4天了,空空的船舱,孤独的自己,自己一人从哪个地狱中逃了出来,虽然面临的依旧是死亡,但是好比死在那群畜生的口下为好。少女望着窗口,眼睛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,一点点的解脱从眼神中投射出。都说人在最后的时光,都会想起自己的亲人,少女的眼中,天使在窗外的海面上,正在对自己微笑。原来自己时间到了,天使,终于来了吗?一抹满足的笑容挂在熟睡的少女的脸上。
审视着船舱上的少女,还是比较高兴地,毕竟,终于见到人了。
"看来上天还是不想收取你的命呢,竟然还可以遇到我。"
初春的夜晚,天气还是较为寒冷, 站在甲板上的我,享受这月光如水,清清凉凉的触感抚摸着每一寸肌肤。海风如刀,一次次卷起海浪,想要将这艘破船割开,切碎,将之沉入冰凉的海底。
“你醒了,感觉怎么样?”
听到陌生的声音,苏醒的少女睁开朦胧的眼眸,但是却没有感觉到疲惫,犹记得,前几日,寒冷,饥饿,无助每日侵袭着饱受疲惫不堪的身体,终于,身体支持不住倒下了,在最后的时刻,好像还见到了天使。自己难道真的死去了吗?少女在内心中问着自己。意识渐渐的恢复,少女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,少女搜寻者声音的来源,看到了站在床头的我,垂直的发,确实未曾见过的紫色,斜飞的英挺剑眉,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,削薄轻抿的唇,棱角分明的轮廓,修长高大却有点消瘦的身材,宛若黑夜中的孤鹰,肤色白皙,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疲惫,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!难道我真的到天国了吗?这个就是迎接我的天使吗。=看着陷入沉思的少女,我又试着唤了几声,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,一个主意泛起心头。
“ああ、私の鼻。”少女因为鼻子被我捏住,无法呼吸的身体让自己不由自主做出反应,意识有回到了现实,无法呼吸的感觉,鼻子痛的感觉,还有我的笑容,以及我的话。“看来头疼了呢?语言不通呢?”
听到我的话,半分钟的反应终于让她记得这是汉语,因为自己比较向往华夏那个国度,所以以前可花费好大的功夫,才终于学会了汉语。
“是你救了我吗?”
“你会说汉语吗?”少女的声音让我有些诧异于高兴。
少女用汉语清晰的回答道,“是的,我以前学过一些。”
"那可真是太好了,看你这么精神,身体应该是没问题。热水和你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,先换一下吧,你的问题我一会儿回答。”然后我就转身走出了船舱。
少女看着我走出内舱,从床上坐了起来,几天的疲劳好像就一扫而尽,身体精神恢复了,看到自己的装扮,想想这几天好像没有洗过澡呢?伸了一个懒腰,就拿起了床边的衣服,走向了船舱内的大木桶边,还冒着热气。
看着大海平面,事儿平静如同冰封的湖面,像一面镜子一样,月光的倒影映着苍凉的月光,时而又如崩坏的地面,不是得再海风的影响下,一块块碎裂掉。看着远方,哪里就是华夏的方向,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,不知道,还在不在呢?
少女,梳洗完毕后,穿上我给她准备好的衣服,走了出来,抱着一肚子的问题想要知道答案的表情,在船内搜寻着我的身影,最后,在甲板看到我的身影,在凄冷苍白的月光下,略显孤单,看着我任由海风舞动着紫色的披肩长发,,虽然没有看到眼睛,但是少女知道,那个男人,救自己性命的那个人,一定在眺望着远方,也许是在思念着某人吧。
少女轻轻的踩着小猫一样的步子,尽量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,慢慢的向我走去。
“怎么样?感觉好多了吗?”
“哎。”少女本来是想悄悄地走到我的身后,却没有想到会被我发现,这突然地声音,将少女惊的不小心发出了奇怪的声音。
“你发现我了吗?大哥哥。”听到我的问题,少女自知被发现了。
我没有回答,只是转过身去,面向少女,一身紫色连衣裙,正好配上她那略显消瘦的身形,黑色的披肩长发,湿漉漉的搭在肩头,不时会有水滴顺着发间滴下,白皙的脸颊,在月光的映衬下,显得有些苍白,但也因此平添了一些的病态美,让人不由自主生出保护的欲望。
“我的名字叫做燕紫雨,意为海燕在紫色的雨里,你可以叫我紫雨,你呢?”
“紫羽哥哥,我的中文名字叫月岛·诗音,月岛是我的姓,诗音是我的名字。”
“诗音,很好听的名字呢?我比较好奇,你一个小女孩,怎会在这大海上一人漂泊?” 在这样的大海上一人,既没有水,也没有粮食的,这样确实令人比较在意。
诗音的眼神,有些落寞,好像又掺杂了些恐惧,想要张口回答我的嘴唇,显得苍白,想要说话,但是颤抖的嘴唇怎们也吐不出任何一个字。落入了我的眼中,我明白似乎是我的一番疑问触碰到了什么?虽然对她来说,是一些不愿意回首的事吧,但是我却不能放弃这样的大好机会,所以,只能暂时先忽略你的心情了,对你来说,有些残酷了,抱歉。
“如果,你不想说的话,那就不要再去想了吧,毕竟对你来说太过残酷了。”虽然心中是非常想知道,但是诗音的情况确实太令人怜惜,瘦弱的身体在海风中颤栗,苍白的双唇没有意思血色,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渗出,顺着面颊两侧缓缓流下,我也只能先暂时放弃了。
柔软的触感从手掌心顺着手臂的经脉传了过来,抚摸着诗音的脑袋,发丝还残留着水的湿润。
“好了,诗音,不用再想了,不用再害怕了。”
“哇。”的一生,诗音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,将头埋在我的怀中,放声大哭。
“不用继续在忍受了,想哭现在就大哭一场吧,有我在这里。”
看着诗音这样令人痛心的模样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好好的大哭一场,好好宣泄一下心中的压力,卸下心中的设防。
海浪依旧在耳边随风翻滚,诗音的哭泣渐渐的弱了下来。
“好一些了吗?”
“嗯,好多了,”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,一抹羞红爬上了诗音的耳际。
“怎么了,”看着她那微微泛红的笑脸,不禁又让人担心,不会是海风吹得发烧了吧。“你的脸怎么有些泛红。不会是发烧了吧”一边说着不由自自主的将额头与诗音的额头碰在了一起。
“确实有些发烫呢,身体还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,诗音?”
“紫雨哥哥,我没事。”
“真的没事,那个、、、、可以先放开吗?”
怀中的诗音刚刚因为哭泣,便顺手抱住了她,对一个女孩子来说,确实有些失礼了呢?
“抱歉。”
松开了双手,后退了一步,与她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“没事,第一次被男孩子抱在怀里呢?”看着我后退的动作,诗音也便从我的怀中离开了,看着他那略显羞涩的红色脸颊,这样见到会害羞的女孩子,这样的事情是多久之前还记得的事情呢,只记得在无尽的杀戮中,我看过了各种各样的脸庞,那是对死亡的恐惧,对失去生命的不甘,以及对生命轻蔑的冷笑,这样透彻而纯真简单的笑容,真的令人怀念呢,也好久没有感受过怀抱的温暖了呢?我知道,刚刚的无心之举,仅仅只是因为感到心疼,为诗音感到心疼,也许是因为感觉有一个放声大哭的怀里,这才是她最需要的吧,但是这份温暖,不仅仅温暖了她,真是久违的温暖呢?
在诗音的缓缓叙述中,知道在这片我曾经熟悉的地方,发生了太多太多我所熟悉的事情,因为这就是我所存在的生活,这种生活再次降临在这片土地,真的让人费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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